time traveler

Archive for February 7th, 2009

闲置的思绪资源若被某些有灵性的文字调动起来,任凭那些源自内心的美好期望再怎么绚烂迷人也会黯然失色。
忧伤的力量远比我们平日想象中的强大,无数哲人辨析的幸福也绝非大多凡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触手可及的简单。
木棉花盛开时散落在山野间的热情是橄榄花在出落端倪时的伤感,等待中昙花一现的灿烂在芙蕖的叹息声中湮没掉。
当现代人作古,How now还是个叹词,不同的只是离未来更远。
你若感激尘埃的卑微可以衬托你高贵的灵魂,也许夏花可以绽放在寒冬。
你若尊敬成长的信仰可以展露你博大的胸怀,也许梅香可以常留在四季。
到那时,忧伤是自然留下的礼物,是历史承载的快乐,是生命负担的荣耀。
当艺术穿行在意识里,科学的快乐是哲学的忧伤,人们坚贞的信念是历史在哭泣的声音;
当爱情流传在永恒里,生活的幸福是死亡的伤感,人们执着的追求仅仅是戏剧作品悲嚎的伤痛。
如果记录能够讲明神话故事的人物和情节,是否丢失的记忆往往与那些幸存者经历同样的忧伤,在博得悲悯的关注时,总会大喊:How now!
平静的风浪能送走上帝的诺亚方舟,“反复”是旅途的开始;早春的细雨能浇灭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重复”是演进的起点。
游走在理智与情感两岸间,谋取私利是永远的主题。
当本性被欲望渐渐掩埋,那些挣扎的手不停挥舞,那些狰狞的面孔却始终躲在纯真的忧伤下面。
有人说伤感的性情是唯一可以证明人们存在的精神体验,
有人说忧伤的格调是留在人们内心里不朽的旋律,
还有人说悲痛的真实是人们无法回避的记忆留白。
How now!我无法感知奥登的忧伤,正如奥登不同于雪莱的忧伤;
How now!我收获忧伤,正如它们赠送的快乐一样珍贵;
How now!我忧伤,正如你的幸福那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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